“是呀,柳子,海相隔,也许,这辈子,见不了面了!”杨用霖伤感地扫视了一下迷雾中的伦敦塔。
两艘挂着鲜艳的黄龙旗的巡洋舰行驶在浩淼的大海中,滚腾着滚滚浓烟。
“军门,已经连续行驶一个多月了,军舰是否在中途停泊?‘扬威临时管带邓世昌考虑到气的问题,严谨地向丁汝昌询问道。”世昌,这里是什么位置,依你的航海经验,这里能提供咱们停泊地吗?”丁汝昌吃力地站在甲板上眺望。
“按照海图,我们已经绕过了好望角,进入非洲海岸,前面应该是肯里海,看现在的风向,会有风暴,丁军门,无论怎么样,我们都必须入港避风!”邓世昌认真地禀报道。
“好,世昌,本军门信任你,就到肯里暂避一时,三艘军舰排成鱼贯阵,以7节的速度慢校”丁汝昌迅速同意了世昌的建议。
“但是,军门,肯里这个国家跟咱们大清素不相识,我们贸然进入,会不会造成事端?”杨用霖提出了疑问。
“用霖,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实肯里这个国家很早就跟咱们中华通商了,最早在汉朝,最晚前明的郑和太监七下西洋,听还从这里引进了麒麟!”邓世昌兴致勃勃地介绍道。
“嗯,世昌得好,咱们不偷不抢,正好宣扬我大清的仁义威德,就按照国际法办吧!”丁汝昌抚须道。
“谁有国际法?”丁汝昌接着问道。
“军门,在英吉利的时候,海军提督赠送了一本洋码子的,不过咱们谁也看不懂呀。”丁汝昌身后的柳子犯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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