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煎熬啊,料子切的时候,围的人越来越多,那种氛围压力一下子就压到我头上了。
我汗流浃背,抽着烟的手都有点抖。
这料子我没多大把握,赌的就是个胆子大,那细裂进去,这料子就是出帝王绿,那也是个没用的卵。
这一刀下去,虽然没亏多少,但是我心疼,真的,那料子那么好的色,那么好的底庄,他要是帝王裂。
能把我心疼死。
刘叔蹲下来给我递根烟,笑着说:“你小子胆子真肥啊,这料子,细裂很多啊,你要是聪明点,咱们直接挂个一两百万卖出去,这不美滋滋的吗?”
我说:“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刘叔啧了一下,说:“你小子挺狂啊,恨那么多干什么?恨的多,能吃到肚子里吗?那姜总才是聪明人,赌的再大,不如吃到自己肚子里的大。”
我抽了一下鼻子,我说:“不好意思刘叔,你大侄子我就不是那样的人。”
我吐了口烟圈,看着那切割机,我咬着牙,我就是恨多,就是贪多,我就是不想做咸鱼。
我爸告诉我,咱们这些没身份地位的,你想爬上去能靠什么呀?不就是靠朋友跟运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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