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种人情世故,得算计得失利弊,不舒服。
不过有刘叔在这给我铺路,我跟在后面走就行了。
我看着那石头,这石头厉害,我一看皮壳我就知道了,这料子的皮壳,乌黑乌黑的,典型的黑乌沙。
他不仅仅是黑啊,他还带着油亮,这种料子要么高货,要么垮到家。
料子摆在电子秤上,我看了一眼,还行,10公斤,料子皮刷的薄薄的,但是还是油亮。
姜总说:“这料子肥狗给我刷的皮,但是刷了这么久,没看到好表现,就是油亮,朋友,听说你赢了不少,你给拿个主意。”
我笑了笑,我说:“姜总,咸鱼,这料子,你刷皮?这不是咸鱼吗?”
姜总笑了笑,说:“朋友,最近工程上出了点问题,资金紧张,所以过来博博运气。”
我笑着抽了一口烟,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啊,该怎么说怎么说。
我说:“姜总,工程款资金紧张,怎么也得三五千万才能周转吧?你这样刷皮,你就是刷黄金,你刷个十公斤黄金也不见得能补上你的工程款,赌石有句话叫擦涨不算涨,切涨才算,得切。”
姜总笑了笑,说:“朋友,这料子不便宜,我不是经常玩,所以拿不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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