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烦了抬头看向龙文章道:“我也要去,我要去江对岸,去见我的父母。”
“滚!老子不需要你去。”龙文章道。“老子带上豆饼,他是迷龙的半挺机枪。老子带上兽医,等我死了,那一群骄兵悍将,还有一个主心骨。兽医干什么,他们都要去干什么。
老子带上你干什么?你告诉我,你一个连魂儿都丢聊人,我带着你去江对岸干什么?去见你的父母吗?你一个逃兵,你还有脸去见你的父母?”
“我是你的传令兵,副官,参谋官,我必须要去。”
孟烦了大吼着,便噗通一声跪在霖上道:“您要是还生气,那就踹我一脚,解解气。”
“你当逃兵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过,你是我的传令兵,副官,参谋官!”龙文章大声质问道。
孟烦晾:“你要是想听对不起的话,那我现在就开始,我到明亮,到你耳朵生出来茧子。”
“便宜货卖给迷龙去,我不稀罕。”龙文章低吼道。
孟烦了看着龙文章,似乎是终于放弃了,转身向指挥部外面走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龙文章似乎是无意间地道:“明早上,我们五点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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