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师长,这里是法庭,请你自重啊。”陈主任有些不悦地说道。
龙文章低头看向那块被打出来了洞的石板,低声道:“幸亏这地板不是很硬,否则的话,便会伤及无辜之人。”
“仗打成这样,中国军人,便再也没有一个是无辜的。”虞啸卿冷冷地回应道。“在哪儿学的打仗?”
龙文章看向执着于这个问题的虞啸卿,目光低垂下来道:“民国二十五年从戎,民国二十六年开始打仗,现在是民国三十一年。我看到了很多死人,我一直看着····看的心里很痛。”
这些话里面,显然没有虞啸卿想要的答案,他下垂的枪口再次抬了起来,瞄准了龙文章的脑袋。而龙文章似乎没有胆怯,他目光依旧低垂着,就像是一个哀悼者。
旁边的孟烦了看到,知道再不解释一下,虞啸卿可能真的会当庭枪毙了龙文章。
他畏畏缩缩地举起手道:“那什么,他那意思就是说····他是从败仗之中,学会了怎么打仗。”
其实龙文章这句话,江洋和孟烦了等人都听懂了,甚至是克虏伯也听懂了。
可是他们的师长虞啸卿却听不懂,因为在他的眼里,所有人都不是无辜的,所有人都有罪,都该死。也包括他自己。
“之前打过大仗吗?”虞啸卿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慢慢坐下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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