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烦了看他像是神棍一般，便忍不住道：“我求求您了，您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啊？合着被鬼子追着屁股跑了那么远，您也不觉得累啊。”
龙文章没有理会他，指着夕阳笼罩的空道：“看到了吗？中国鬼，还有英国鬼，都在上飞着呢。
那个英国老头，叫什么乔治是吧。正在那里摆弄他那干干净净的军服呢。”
江洋将他的话，翻译给旁边的威廉还有苏菲听。两人并不懂这些，但是他们都是英国的新教徒，倒是相信上帝的存在。所以在他们的理解之中，龙文章现在这么做，大概是要将那些死去聊人，送到国的上帝面前去。
这让他们十分惊讶，不禁感慨着龙文章竟然还有这般本事。
龙文章开始笑了起来，他指着那空，用充满戏谑的语气，评价着那些只存在于他眼睛里面的魂灵。
“看到了吗？那个中国鬼，在那傻笑呢。中国鬼死于·····他们死于听由命和漫不经心。
还有英国鬼，英国鬼死于·····死于狭隘和傲慢。”
这样着，他便又开始晃动起来手中的树枝，口中念念有词着“魂兮归来，南方不可以止些·····”
那是楚辞里面的内容，不过似乎是因为学艺不精，他反反复复地就是那么几句，也没有其他的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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