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面朝,目光看向了头顶阴霾的空。
钱伯钧没能再看到冬日的那一抹暖阳,整个空,仿佛都在用一种冰冷的眼神,凝视着他的死亡。
甚至是他的战马,此时也用冷漠的眼睛,瞥了他一眼。而后便低头用鼻子,在薄薄的积雪之间,寻找可以啃食的粮草。
楚云飞翻身下马,慢慢地走到钱伯钧的身边。
他将自己的手套摘下来,而后扔到了钱伯钧不曾瞑目的脸颊上。眼神如同头顶的空一般阴霾。
筱冢义男戴着白手套,把玩着一个元代的青花瓷。
这个瓷瓶是他进入太原的时候,从当地的一个富绅家中搜刮的,成色极好,几乎没有任何破损。
如果十分放在后世,这元青花定然会成为拍卖会上的明星,少也是数千万的估值。
如今类似的瓷瓶,在他背后的檀香木架上面,已经摆的满满当当。
这些被他当成是自己的战利品,实际上也不过是从他人手中掠夺而来。
“山本君,我听你最近搞了一个华北地区敌军的战斗力评估报告。不妨出来,让我听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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