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站在巷口处,看着醉有些踉跄地扛着孟烦了那二十多岁的身躯,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醉的职业并不光彩,一个在禅达拼尽力气活下来的娼妓。
为了寻找她的哥哥,她在禅达花光了所有的钱。为了活下去,她只能选择了这样一个不光彩的职业。
江洋并不鄙夷他,他始终坚信一句话,那就是在评价别人之前,他首先需要了解到,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他得独厚的优越条件。
醉在这样的乱世之中,苟且地活下来便已经是奢望了,想要守身如玉,便像是做梦一般。
可她就像是伤痕累累地花朵,在风雨飘摇,山河破碎之中,仍旧倔强地绽放。
看到醉仿佛随时都要摔倒的身影,江洋想要过去搀扶一把。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此时当一个旁观者,醉和孟烦聊初次邂逅,或许会更加美好。
于是他从系统的仓库里面,掏出来了一盒红塔山香烟,蹲在路边上优哉游哉地抽了起来。
惨叫声从院子里面传来,江洋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醉手忙脚乱地给孟烦了擦拭着泼洒在他身上的酒精,一边擦拭着,一边满脸通红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哥就我笨手笨脚的,真是对不起咯。”
结果她这么一擦,又碰到了孟烦聊伤口,这让一向自诩读书饶孟烦了,也是骂了一声道:“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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