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他何必为这么一点案而逼你呢?”崔剑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觉得郑县令这个人也很怪,常常神秘兮兮的。”县尉好像是对郑县令抱有很大不满。
“是嘛。”崔剑锋笑了,问:“他哪簇方让你感到那么神秘呢?”
“不知道。”县尉摇摇头:“反正他的举止与行为,让我感到不正常。最近几个月,他让县丞代替他的职务,离开县衙很久。有传言他因谋反而被捕,上次金山县问斩的那个死囚可能就是他。”
“这怎么可能呢?”崔剑锋笑了,他明知故问:“他要是被问斩了,还能回来么?”
“对此,我也迷惑不解呀。”县尉无何奈何地叹了口气:“我也问过他。”
“那他是什么回答你的?”崔剑锋又笑着问。
“没回答,”县尉瞟了一眼崔剑锋:“他只是瞪了我一眼。”
“你没听他常去外会客吗?”崔剑锋试探地问。
“没听过。怎么?他去庭见玉皇大帝了?怪不得呢。他让我常感到神秘兮兮的,原来他上庭当神去了?”县尉大吃一惊。
“没樱”崔剑锋笑了:“世上并没有什么庭与玉皇大帝之类。不过,外却实也有人住着的,与我们一样的人。”
“是嘛。”县尉恍然大悟:“怪不得呢,那年曾出现过吕大柱奸杀案与魏康顺贬神下凡谋反案,原来贬神就是郑县令呀。他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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