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又去找郑县令,让他把债主的这些钱直接付给算了,反正这高县令也是带调令来这里的,县衙里的人也都承认了,不给不太好。
“这个,”郑县令面露难色:“我问过主簿,他这类私人打的条子,不能乱接。”
“但高县令毕竟是带着调令来的,凭调令可作为他在任时的办案支出,由县衙承担就校”
“那个调令,是真是假都难料。”郑县令:“万一以后被视为无效,我乱支出,将来就被查的。”
刺史觉得郑县令的不无道理,可这债务怎么办呢?如拒不付,那些债主告到洛阳,岂不引出惊大案?
“这事你自己看着办吧。”刺史很无奈:“记住,如拒不付,人家告到洛阳,就惊动朝庭,你我都完蛋。”
“这我也知道。”郑县令心里也很害怕,但他也担心如乱为这些“白条”付款,万一主簿向上反映,自己仍会倒霉。这样他感到进退两难。
“那你就尽快去找高县令,与他协商如何解决此事。”州刺史感到事态严重,需尽快找高县令协商,平息事态。
郑县令无奈,只好带着主簿及两名衙役去淮南道盛唐县找高县令协商如何处理。
到了盛唐县衙,高县令仍热情的接待,听了郑县令的叙述与主簿的明,再加上婺州刺史的信,高县令也感到此事不能拖,否则万一那债主到洛阳告状,那凭其在外地打着武成县县令的旗号乱开“白条”的事,他也会以伪造圣旨,欺上瞒下罪命被打入死牢,沦为崔剑锋的替罪羊。那样等于,他与崔剑锋的格斗中,自己输的精.光,连老命都搭上。这样他是死也不愿干的。
可这些白条数目巨.大,自己付款,力所不及。怎么办呢?他本想给武成县灭患除害,结果事与愿违。只能自认倒霉。他当时明知那调令有问题,却因此而轻率决定隐身查案,结果呢?这都是那该死的崔剑锋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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