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jian杀民女、越狱逃跑、袭击兵营、残杀府兵,罪该万死!”郑县令一拍惊堂木,向门口大叫:“还不给他门戴上重枷?”
八名衙役抬着四张沉重的盘枷走进来,立在门口。
“且慢。”县尉向衙役摆摆手:“等把案件弄清了才动手吧。”
郑县令疑惑地看着县尉,想发作,但转念一想,觉得有理,也就没再吱声。
“县令明察,”吕大柱带着哭腔:“你我杀了人,我杀了谁?”
“你不是jian杀了民女韩凤英么?你自己也已承认了,现在还能抵赖么?”郑县令怒了。
“郑公。”韩凤英气恼地指着郑明杰问:“我不是韩凤英么?我还活着,你却污辱我被人jian杀了,岂有此理,我非把你告到州府不可。”
“别,别,别。”郑县令心虚,一听这女的要把这事告到刺史那儿就慌了,因像这样离奇的案子,他头一次遇到。
“听你是被柯伊伯人复活的,白骨精。”县尉罢,立即感到自己失言,也慌了。
“我是白骨精?”韩凤英火了,指着县尉厉声责问:“你有证据吗?你拿证据来。”
县尉慌了,忙赔着笑脸:“我只是听别人的,真假也不知道。”
“哦,”郑县令又犯难了:“已结案的旧案中的被害人没死,这就推翻了原案结论,这个案子什么处理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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