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县丞还在等县令,而郑明杰则迟迟不见回来。
县尉从淮南道返回,一般也需要三四时间。
“我们干脆再发一份调令,就上边让淮南道的另一县的县丞调来当武成县令,然后用县令的名义把此二人审训后放掉就校”
“这样也行,就是这个县丞能信吗?”崔剑锋问朱广财。
“先不用考虑这些。我让我一个手下明带着调令去县衙找找县丞试试看,如他信聊话,后就开始审理新进的人犯。”
“那好吧,”崔剑锋笑了:“反正柯伊伯带那次给我们仿制了多张这种调令或圣旨,以假乱真,我们只要填填字,盖盖章就完事。”
果不所料,县令看了一下调令,也没再多问,反正郑县令失踪多,高县令的调令又被吏部撤消,现在来了新县令,他交接后也算开脱了。
这样,朱广财的手下当起了“县令”,第二上午就按朱广财的吩咐察看县衙各处,下午升堂审问新关进的案犯。也就是韩凤英与吕大柱。
在吕大柱被提出来前,“县令”还屈尊提出他,在牢内审讯室内单独接见,趁没人之机,告诉吕大柱在大堂审训时报假名,不要吕大柱,而叫娄拓久。回来后,他也让主簿把新近收监的案犯文书拿出来,趁没人注意,悄悄把原文本用事前准备好的假文本替换上。
吕大柱会意,因他是淮南道的县尉带折冲兵抓的,虽然被抓后当夜接受审讯,但因他们都是外地人,并未提及吕大柱的旧案。所以,吕大柱被转来时,连狱卒都未认真验身就把他收监了。
“把案犯娄拓久、阚竼银夫妇带进来!”堂审开始,新“县令”正襟危坐,一拍惊堂木,大声吼道。
站在一旁的主簿一听,觉得不对劲。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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