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梁海明还是那种若无其事的样子,:“你我都是同一个时代的人,只不过当年选择得目标不同,你们去了柯伊伯带,我们则去了火星而已。从时间的角度而言,你们的选择很对,而我们则白白折腾了五万多年,又遇到另一场末世灾难,若不是你们来解救,我们当时就逃不过那场灾难,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为什么这样呢?”邱思远不解地问。
“你的卅轮撞银星的事,我是那个时代的亲历者,都是亲眼看过的事。”
“是嘛。”邱思远突然激动起来:“我真想知道这些事的前因后果。”
“你我都是同一个时代的人,我所知道的,你也应知道才对呀。”梁海明不解地。
“当年我们用了四十多年的时间才完成从上一轮地球史前文明到柯伊伯带定居的过程的,这样,我花二十多年的时间在太空中飞行,到达柯伊伯带后又忙于太空城建设,一直忙到七十二岁去世。”邱思远解释道。
“你难道不知道当时上一轮地球文明的生物技术已达到通过基因工程转移思维来将人类的思维无限延长吗?”
“那是后饶事,我死后我的大脑生物信息连同我的遗体在柯伊伯地源太空人纪念馆里永久保存下来的。但我的思维的延续者现在在哪儿,我也不太清楚。”邱思远。
“这有什么难办的?”梁海明笑了:“你只要让柯伊伯太空总部信息系统搜索或用生物信息扫描系统扫描全柯伊伯带的居民,就很快找到你的生物信息的携带者。”
“我觉得没这个必要。”邱思远:“他要是知道了,有可能来要求用互感圈与我完成新旧双体思维贯通,据那样开头很不舒服。”
“也是啊,”梁海明点点头,我也不太愿意两人共一脑。那样大脑就感觉两个不同地方的信息,当然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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