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二头领讨好地讪笑着,把嘴挨近其首领的耳朵旁,压低声音:“我们趁他们还未换防的当儿,再来一次大规模袭击,大捞一把。”
“不校”部落首领也压低声音悄声:“我感到他们的行动很诡秘,反常态,其中必有诡计,我们不能轻率行事。”
“不见得吧。”二头领不以为然:“范振东所统领的这些兵,全是大唐内地兵,据内地兵平时种地,闲时训练,没什么实战经验。”
“但他们相邻的全是长驻本地的都护府唐军,战斗力极强,我们不能进.入他们防区太深,否则他们两边驻防的都护府府兵从我们后边包抄过来切断我们退路的话,我们将再也回不来了。”部落首领。
“大汗,”两位探子见自己的两个头领自下悄声个不停,其中一个有点不耐烦地问:“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你们再等一阵。”二头领瞪了下边的两个探子,摆摆手:“我正和跟大汗协商下一步行动方案呢。”
“你们回去,先探明范振东部为什么遭受如此大的伤亡,唐朝却无动于衷的原因,这很反常,很奇怪,我看这才是重要的事。”部落首领似乎不耐烦了,朝二头目摆摆手,表示不想谈了。
“好。”二头目无奈地又向两个探子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自己也随着他们出去了。
望着三个退下的喽罗,部落首领心神不定地盯着挂在一边的帐篷壁上的范振东防区兵力布置图深深地叹了口气。
倒不是他不想再次袭击自己对面的这个刚调来的内部府兵,他所担心的是其两侧的都护府府兵突然从左右两侧包抄过来,切断其退路,那样的话,自己将落入重围,有可能全军覆灭。
那范振东部遭受如此深重的打击,其周边的各都护府兵为什么无动于衷呢?按惯例,他的探子至少也看到其它都护府派官员来视察,甚至派大批官兵来临时协防。但往日的这种举动,这次却没出现,一切静悄悄,而这种战前的静悄悄却异常可怕。
范振东部近邻的都护府袖手旁观情有可缘,只不过作为其敌饶这支胡人部落不晓得其内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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