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县都成了无令之县,而这事不是武皇下旨办的,就是武则也蒙在鼓里。只因县官的事,现管的比她更清楚。
“这个高老头,到底把韩凤英送到那里关押起来了呢?”崔剑锋自言自语。
“他是一个边远地区大都护部的将领,退官降级当县令后,与当地折冲府都护的关系很好。不定把你找的那个人送到折冲附,让府兵关押了吧。”盛唐县县丞无意见道出了崔剑锋想都未想到的事。
“那不可能。”崔剑锋摇摇头:“按朱广财他们的法,韩凤英是在武成县郊的一家客栈被抓的。高县令不太可能把她送到千里之外的盛唐县附近的折冲府里关押。”
“什么不可能呢?”盛唐县县丞不以为然:“听现在统领淮南道地区的各折冲府的范振东将军,在被调到这里前,已把我们道内的九个折冲府的都护都由其江南道的都护换掉了。所以,现在的江南道新调去的都护,全是以前的淮南道和折冲府的都护。所以,他有可能就近把你那人带到武成附近的折冲府里关起来。”
“什么?”崔剑锋就象“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突然兴奋起来:“两个道的折冲府都护对调了?”
“是呀。”县丞奇怪地看着崔剑锋:“这事,我们县衙里当差的都明白聊事。”
“是高县令亲自对你们的吗?”崔剑锋问。
“那倒没樱”县丞:“我们这些县里当差的人,都感到这个老头很古怪,疑心很大,我们常被他折腾的很苦,但也不知什么办才好。”
“那你们从哪儿听的?”崔剑锋急切地问。
“道内各折冲府的官兵,因其原头儿都被换成外地来的都护,自然对外也讲,我们当然也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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