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衙役不敢怠慢,忙向前把魏康顺抬上马车上。此时魏康顺仍痛苦地在马车上打滚,其肋骨可能被陈云踢折了。
“那伙叫什么来着?”空中传来邱思远的问话声,他是向崔剑锋问的。
“他叫魏康顺,就是那你们把他吸到你们的飞屋里的伙。哦,对,那不叫飞屋,叫飞碟。是你后来告诉我的。”
“陈兄,”空中又传来邱思远的声音:“你扶魏康顺坐起来,让他听我的解释。”
“你直接让衙役去扶就是了,还让我去伺候那个混蛋干什么?”陈云仍在气头上,理都不理仍在其头ding上方翻旋的眼,转头走向自己的马。
“我是想让魏康顺看你的诚意。”邱思远冷冷地。
“我对他这种人没诚意!”陈云跳上马,没再什么。
此时两衙役已扶着魏康顺坐起来。
“恩公。”魏康顺仰面望着头ding上飘浮着的眼,从声音里明白那是曾吸他进飞屋的人:“谢谢你救了我的命。”
“不用谢。”邱思远的声音带着亲切感:“我请你不要再这样闹,好吗?”
“可他和我有杀妻之仇的仇人哪。我不杀他,难平我心头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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