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事是由我发八百里加急反映引出的,万一这些府兵搜捕后什么也没发现,就向上反映的话,皇上怪罪下来,我岂不落个欺君之罪?”郑明杰越想越害怕,怪吕和昶出馊主意害了自己。
“是嘛,”吕和昶倒是没想到事情还会有这样的结果:“不会吧?”
“什么不会?”郑明杰不禁泪流满面:“这下好了,你把我送上断头台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当这个破县令了。”
“你别老有风就是雨了。”吕和昶不耐烦了:“事情还未搞清,你就这像个死到临头的死囚似的。真没出息。你要是这样,干脆别当县令了。”
“哦。”郑明杰这才感到自己失态,忙擦擦脸上的泪水鼻涕,尴尬地笑了:“我一急,就糊涂了。”
“大唐的官府,不能用你这样的糊涂县令的。”吕和昶没好气地瞪了郑县令一眼。
就在这时,有两个骑马府兵跑进院内,跳下马后由后边跟过来的县衙更夫的引令下走到吕和昶的视事室,抱抱手,把一封信递给吕和昶,吕和昶看罢信封上的字,又转身交给郑明杰。
这两个府兵,刚才是跑到县衙正堂找县令的。可能是进驻的唐兵首领见县衙上堂时间已到,才派人联系的。官兵毕竟不是土匪,来驻防,也得按大唐规矩与当地县太爷见见,明原因。
但此时虽到县太爷升堂时间,郑县令却跑到原来县丞视事的地方找吕和昶谈此事。县衙更夫也就习惯地把他们带到县丞视事的地方。按现在的提法,也就是县长不在的话,就把上边来的人带到副县长办公室,由副县长接待。
“哦,好极了。”郑明杰看罢信,喜形于色,忙请两位府兵就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