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县令,”吕和昶瞪了一眼姚明扬,缓和口气向郑明杰抱歉地笑笑,:“此事我们私下处理得了,不要告诉崔公。行吗?”
“私下处理?”郑明杰毫不客气的瞪了一眼吕和昶:“你我都不知从哪儿入手呢?这类问题,我们私下能处理么?”
“刚才姚都事不是已了吗?从你们牢房的狱卒开始调查。向他们了解昨晚的情况。”
“校”县令立即转身对站在一旁的县尉:“你把狱卒分批叫来过问。”
因武成是县,县县尉手下没有刑案专职人员,办案都是亲自出面,通过不.良人、耆老、里正、村正、保长、邻长之类协助办案。在正堂里,他不过也是一个卒的角色,县太爷与上面派来的人在场时,他就是落座的资格都没有,反正县县尉去查办各类案件,也就带着衙役去办。狱卒也算是衙役。
谁知不问没什么,一问不要紧,竟引出又一桩惊大案。
什么案?
好几个狱卒回忆昨的经过时提到一个身着朱衣的人打着微服私访的旗号带着牢头进.入监区查看牢房。
吕和昶和刘明扬一听,喜形于色:“郑县令,没事了。”
“什么没事了?”郑矬子不知是什么回事,听了吕和昶和姚明扬的话,如坠五里云,完全蒙住了。
“朱衣人,只能是崔剑锋或其手下的人了。”着,他就让当夜在场的狱卒们在主簿(分管刑名的师爷)所记录的文案上划了押。
“这么,劫狱的人是崔公的人了?”郑县令深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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