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怕,这实在憋不住了,管他呢。”吕大柱突然向前抱住吕春华,用满是哈拉斯的嘴在她脸上亲来咬去。
“无赖贼!”韩凤英气极了,挥动手中的捣衣杵狠狠地往吕大柱头上一扣,并用力把他推开。
“哎哟,”吕大柱痛叫一声,怔住了。不过,他仍色迷迷的望着眼前这个满脸怒气的少妇。最后狼狈地抱着头离开了。
“活该!”韩凤英朝吕大柱背后啐了一口:“想打老娘的主意?想得美。”
见吕大柱走远了,她也就重新开始用捣衣杵锤打她衣物。
她完全没想到死神正逼近自己,原来刚才她打的狠,打得吕大柱额头前鼓起了包。他mo着鼓起的包,又痛又气,最终失去理智,从家里拾起一根木棒子往回赶。然后悄悄地溜到那片柳条丛中,趁韩凤英未注意,又悄悄地挨近并用棒子用力敲了韩凤英的后脑勺,韩凤英应声倒地。他就把她拖进柳条丛里,发狂地在已昏死过去的她的脸上又是亲又是咬,慢慢兽性大发,就撩开其圆领长袍(中国古代女子一般是穿宽袖衫裙的,但唐代女子很开放,大都爱着男装出镜。而当年女子身着圆领长袍配波斯裤也较常见,农家女因常下田干活,自然更喜欢这种从西域传来的装束),又把其裤拉下来......
……
“这个案子,从案犯与受害饶交待来看,已形成完整的证据链,没什么疑点了,可以结案。”
“那什么处置这个吕大柱呢?”郑县令问崔剑锋。
“这还用问我吗?”唐剑峰反问。
“现在还未到秋季,不合适立即处死他,只能把他解押到洛阳监狱,打入死牢,等到秋后才杖杀他。”郑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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