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没事!养养就好了!”这是昨晚后来找到的一个。
“长官,俺们什么时候回家?”头包的跟粽子似的那位道。
“怎么,想家了?”胡一舟问道。
“俺就想,俺儿子还没吃过牛肉罐头呢,就想着拿回去给儿子尝一下!还有俺爹俺娘,也是一辈子没吃过几次肉,俺攒的军饷也不少了,就想着回家给二老多买点猪肉炖着吃!”伤员道。
“你回去了,谁来打鬼子呢?”胡一舟问道。
“俺就想着,回家看看爹娘,看看老婆孩子,接着回来跟鬼子干!俺们老家可是出过宰相的!别看俺只会打铁,可俺也是杀过鬼子的!”伤兵絮絮叨叨的道。
“行!等这一仗打完了,我给你要假期!你睡吧!”胡一舟摸着伤兵滚烫的脸,知道这是感染了。没有消炎药,只能干熬着。
“俺家住在庄西头,那里有个杨树沟,那些杨树长得高大呦……俺们村有好几条河,干脆就叫了河庄!村里有好几座桥,还有大庙,庙……庙里的泥菩萨那叫一个多哟……”
“风吹一炉火……客从八方来……章丘人不打铁,吃啥?吃啥……”
在伤兵胡话般的絮叨中,胡一舟来到了最边上的防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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