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调整雪人,调整了半也不满意,十分着急。
可她看起来越来越着急,甚至带着哭腔,“不像啊,不像啊!怎么也不像啊!”
我被她像个孩子一样着急的样子逗笑了,“其实已经很像了。”
“不!”她像个孩子一样固执,“不是这样的!他堆的雪人特别好看,他堆的雪人是笑着的,不是这样的,他了,雪人要开心的!”
我一愣,心翼翼的问道,“谁呀?”
她黯然了,“我爸。”
……
“他最后一次陪我过生日,我还在上学,那个时候,他已经出事了,妈妈离开了他,而他的事业也一落千丈,我很久都没有见他了,以为他不会陪我过生日了,可谁知道,放学后他还是来了,那……就像今晚一样,他带我吃了炖鱼,也下了雪,他还带我堆雪人了,他堆的雪人是笑着的,他雪饶生命很短暂,所以必须开心……”
羽灵着,声音哽咽了,眼泪扑簌而下。
我一愣,果然,她还是想起了她的爸爸。
见她哭的伤心,我心里很不是滋味,默默的掏出指甲刀来,在自己的衣服袖子上剪开一道,刺啦一声撕下一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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