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回想起那一夜,胡四娘还是会从噩梦中惊醒,胡家上下几十口,并上来看望自己的侄儿,均葬身火海。
自己的侄儿才华横溢,本是要乡试的。结果……
她捏紧了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天不亡我,他们侮辱我,又毁了我的容貌,以为我无力反抗,只是把我扔在一旁,纵火之后,我不敢乱动,捱到他们走了才敢往外逃。”
季渊面容冷峻,并未动容,故事虽惨,事情却一码归一码的。
“你虽有冤,又为何劫杀商队,将自己的仇恨施加于无辜之人?”
这就是了,即便胡四娘说得再可怜,也不可否认这些年阴司在西域犯下的罪孽。
“纺织法被抢,这金陵城却家家织绣坊都开始纺织流光溢彩软烟罗。”胡四娘冷笑。
“既然不知谁是主使者,那便是都有罪了。”
漫长的流浪生活已经将胡四娘心里的仇恨无限放大。
她当年逃出生天,不敢回娘家,很快晕倒在路边。
幸运的是被一队走镖师所救,她在镖队里负责做饭,一路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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