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宁帝盯着香炉上的烟,他像是看到了一匹光滑的绸缎,就好像当年女子身上的那件绸缎,光滑无匹,依旧不及她赛雪肌肤万分之一。
刘振躬着身子进来,心得,“陛下,太子殿下身子不大好,病了。”
“哦?”熙宁帝看向刘振,后者将头埋得更低了,声的,“陛下可要看殿下脉案?”
“朕知道,他自幼习武,哪能轻易就病了?”熙宁帝往一盆兰草上面浇了浇水,“怎么,你有什么不好直的。”
“奴才……不敢非议殿下。”
“他若不生这场病,如何去江南替朕办事呢?”熙宁帝倒是能猜到季渊的用意,笑了笑。
刘振暗自嘀咕,你们两父子自己私下的那点儿权谋约定,我个做下饶如何知道?不过还是松了口气,幸好没有自作主张太子的不是。
“霍相在外头等了许久了,您要见见么?”
“快让他进来。”
霍罡大踏步进来,刘振连忙搬了软凳给他坐,御前赐座,咱们的左相大人一向是恩宠加身。
刘振是极会看眼色的,亲自上了一盏茶,自己悄悄退了出去。
“陛下。”霍罡拢着袖子,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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