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本意不是剿灭阴司,是另一股流贼,可是朝廷兵马未动,那股流贼就消失了。”季渊当年刚刚从岭南平叛回来,并没有参与其中,具体的细节也是后来听到的禀报。
“一直有人怀疑,是阴司灭了那股流贼。”
“不过是一群女子,有何能耐灭了一群穷凶恶极的匪徒?”靳炼惊讶得说。
“你太小瞧女子的能耐了。”季渊对靳炼道,薄唇轻抿,“从江南去的商队哪家缺少钱财了,都请了最厉害的镖局,朝廷沿路设置关卡哨所,每年死的人也不少啊。”
“难道她们会邪术?”
“不是她们会邪术。”季渊接过列英递上的本章,翻看了几眼,一边翻一边对靳炼说,“西域地广人稀,她们想藏身,太容易了。何况,美人才是最致命的毒药。”
有一年,一队商队全军覆没,最后仵作验尸之后发现,他们都是染上花柳病之后,无药可医,全身溃烂而死的。
“太邪乎了。”靳炼听到后,叹道。
“这次可能得委屈一下北镇抚司的兄弟们。”季渊将看完的本章放到后面的书架上。
“殿下说这些做什么。”靳炼笑了笑,他今年不过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已经有了些沉稳和成熟,可能也是性格使然,并未丢掉血气方刚的本性。“镇抚司的兄弟们,哪个不为自己的身份骄傲?我北镇抚司上上下下,殿下一句话,虽死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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