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里除了你我二人,还有别人吗?”
“”霍水儿不肯挪过去,“殿下,这于礼不合。”
“你同孤自幼一起长大。”季渊没有说下去,想必也是想到了因赐婚而生分的事。
霍水儿听得心惊胆战,原来原主和太子关系如此亲密吗,这要是让她看出来自己和从前不同,这可如何是好,把自己大卸八块给他的小青梅泄愤吗?想着想着,霍水儿心里一阵胆寒。郁闷得一步步挪过去。
然后就立在那里不动了,虽然那腹肌真的很好看,她也是要命的呀,这可是书里写的铁血储君啊,“太子怒,上奏天子夷勋国公全族,血染菜市口三日洗不去”,短短一行字,足以见季渊执政的手段。
“帮孤穿上。”季渊看她沉默不语像个受气的兔子,就很想逗弄她。就像又看到了幼年时那个委屈巴巴的小姑娘一样。
霍水儿哆哆嗦嗦得给他系外袍的带子,弄了半天也系不好,反而打了结,季渊反而有些想笑,原来印象中波澜不惊的女子其实还是这样傻傻的样子,并未改变。
他终于将霍水儿从尴尬中解救出来,“好了,孤自己来,你再这样打下去,都成死结了。”
霍水儿脸烧得厉害,“臣女本来就不会,是殿下强人所难。”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季渊勾了勾唇角,动手自己系好了带子,又穿上了常服外袍,两人才从屏风后面出来。
正巧刚刚那个小太监在外面询问,“殿下,厨房已经将霍小姐送来的汤水热好了,可要现在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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