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给李知言说完之后,就非常歉意的给李知言解释着。说起来薛仁贵并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想要查清段将军军中粮草的事情,确实要向薛仁贵这样,先找到账簿再说。
因为第一问责人库部郎中汪城,已经在薛仁贵来长安城之前就死掉了。如果粮草的事情库部甚至是兵部的人动的手脚,那么这个账簿可就是唯一证据了。
只是现在看来,寻找账簿的行动,已经让众人陷入到了泥潭之中。
“段将军调遣粮草,不先是经过兵部的吗?为什么不先调查一下兵部经手的人?”
“李大人,你也应该很清楚吧,兵部不过是下达命令而已。至于具体的分配和调派,都是库部的人在动手。
兵部的人完全可以说是自己根本不知道,只是把段将军需要粮草若干的事情告诉库部。就可以责任撇干净了。”
“等一下薛仁贵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兵部的人只是下达命令的,库部的人才是真正动手的啊?怎么了,有问题吗李大人?”
“有动手的人
分配粮草多少这件事,总不可能只是汪城一个人全部进行负责吧。
且不说段将军需要多少粮草。就是单单说各州县给了段将军粮草之后,自己州县粮草能否度过冬季这些事情。都不是他汪城一个人能计算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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