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不行不行，那也不行。那天夜里，陈光蕊可是见过你的眼睛了。你要是跟我去了，在酒桌上做坐的时间长了，保不准陈光蕊就把你认出来了。不行，你不能和我去。”
“我不上酒桌。”
“不上酒桌？能行吗？”李知言表示怀疑。
“可以。”
“那也行吧。那就月灵。。你和漪漪去取陈夫人的鲜血，没问题吗？”
“这个当然没问题了。放心的交给月灵吧！”
“白芷，拿着这些。”虽然月灵答应的非常干脆。但是封兑还是从袖中，拿出了一叠符纸，递向白芷。
白芷愣神了两秒，这才赶快起身，向着封兑走去。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床铺，感觉没有什么异样之后，舒了一口气。
“师父，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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