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芷倒是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兄长既然不让自己喝,肯定有着他的道理。
“这位差人,你有何事相问呢?”
“我是官人,这可是官服,哪是差人啊。”李知言随口调笑着,先降低老板娘对自己官服的敌意。
“这位‘官人’,还真是会说笑呢。”老板娘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桌上的银两,就连和李知言说话,眼睛余光都看着银两。生怕银两不见了。
对于李知言的胡话,老板娘见多了,也只不过是装着害羞,捂着小嘴回应道。
“好了,说正事。老板娘可知道方笔墨?”
“方笔墨?那是谁啊?等等.........官人是说,那个十几年前开纸店的方笔墨?那个.......女婿是状元的方笔墨?”
“看来老板娘知道他嘛,可否告知这位方笔墨的住处。我只知道在立政坊里面,但是具体哪里,还不曾知道。”
“这位官人,找方笔墨干什么?他犯事了吗?”老板娘警惕的看着李知言。
“当然不是,是方笔墨老人家的那位做官女婿,托我来长安城找这位方笔墨,他的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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