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高渐离本来是要去玄派找道也师父的,谁知重器店的金发财什么也要他将宗门契的月供带来,交给黄派的金大器。
高渐离面上很是不耐,任谁都不想和黄派沾上一点关系,别提黄离远疏离傲物,听闻其新收的徒弟名声更臭,是个趁火打劫无利不起早的市井人……高渐离想起金发财提到金大器时,那副避之如蛇蝎的表情,那颤抖不堪的胖手,那黏在身上怎么也甩不掉的依赖的眼神……不禁泛起一阵恶寒。
“高…高渐离!哎呀!”重酒坊掌柜一脸遇上恩饶模样,亲热地向前走了两步,“渐离道友什么时候再去重酒坊酌一番,我们重酒坊定然扫榻欢迎!”
“你们为何在这里?”高渐离没有理会掌柜的一腔热血,径直问道。
“哎~还不是打白条的事,您哪个有名有姓的人吃个饭还打张白条啊?”掌柜看上去倒是满脸的为难,可那张胖脸转眼间又变得十分八卦,“打白条的是黄派长老黄离远,那晚上在我们那儿哭得厉害,听他徒弟是被女人甩了……”
高渐离皱起眉头,眉头也跟着微微动了一动,“哦?”
“诺!桌子听得清楚,你是不是。”
旁边的伙计忙机灵地点头,“千真万确的事儿啊。”
还真是看不出来啊,高渐离看向黄派大门,谁能想到这冷面长老竟然还是个痴情种子。
不过,谁会信这种鬼事。杀了哪个女人还差不多。高渐离眉毛一挑,看起来兴致盎然的样子。
“我们可有信物为证!”掌柜示意伙计,伙计立马掏出一叠斑斑驳驳的画布。
待这张画布彻底展了开,高渐离才算是彻底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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