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两人什么样?”
管家便把柴老头和魏衡的长相细细与孟甫钦听。孟甫钦听了,心下大定,只要不是岳青就好办,想必是岳青生前将此事告诉了他的家人,岳青死之后,家里人闹了来。
人死如灯灭,死无对证,他们能怎么着?
回府这一路,孟甫钦心中便已有了对策。
“呵呵呵,抱歉,抱歉,让二位久等,孟某失礼了。”刚一跨进客厅门槛,孟甫钦连柴老头和魏衡的人影都没看清,张口就连声道歉。
俗话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孟甫钦又是赔礼又是赔笑的,弄得柴老头也发作不起来。
柴老头什么人没见过,打心里瞧不起孟甫钦这种冠冕堂皇、口蜜腹剑的政客,冷哼一声别开脸,让魏衡去与他周旋。
“孟大人,我与伯父贸然打扰,是我二人礼数不周,不过事关重大,还请见谅。”魏衡见柴老头不屑与之交谈,立即起身施礼。看来岳青安排他陪柴老头一同前来不是没有道理。
“不知二位有何贵干?”孟甫钦一副茫然的表情问道。
对于孟甫钦可能的反应,他们早就做过预估,也定了策略。魏衡拿出岳青给他的信物,举起来,问:“不知孟大人可记得此物?”
孟甫钦一见那东西,立马一副又惊讶又恍悟的表情,问道:“敢问二位是?”
魏衡略微躬身,一手朝旁边的柴老头示意,道:“这位是岳公子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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