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江东孙策已经占据吴郡丹阳郡与会稽郡,稳稳坐稳了江东龙头地位,而且此人志不在,以江亭现在的样子,别打不到他们,就算能打到也打不过……”
“继续,叔父,您继续。”李邈看着李胤略显尴尬,寻思道这叔父也倒是真的实话。
“而豫章则在庐江以南,华歆此人并非诸侯之才,但是我们却难以借道之豫章,这么一大块肥肉刘勋不动自然也有它的道理,所以豫章势必难以攻下。”
李胤想了想,道:“而西面江夏黄祖,背靠荆州富饶之地,作为荆州守卫东方的门户,兵精粮足,我江亭在他眼前还不够看的。”
李邈的脸色微微泛青,怎么咋听这意思,咋好像没有地方可打了呢?
“因此,”李胤伸出了一根手指,“陛下若是意图扩张,只有庐江一个选择。”
李邈哑然,合着自己想了这么久的东西,只能打庐江一个,可是庐江是什么鬼?如今刘勋在庐江作为太守活得异常滋润,不禁兵马多,城墙还高。
拿着这两千虾兵蟹将攻皖城城墙?
逗吧你!脑子坏了啊。
李邈顿觉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的含义。
李胤略显尴尬,不过这也不怪他们,就现在江亭的样子,实在难以占据什么大地皮发展,不过地皮还是可以多存集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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