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僵硬的将腕表戴着自己手腕上,许顺张着嘴巴摇着头,这事情他实在是难以接受。
到今年七月为止,许顺正好参军三年半,他可以是最惨的一批老兵,参军时正好是内战冲突最严重的时刻,也是形式最严峻的时刻,根据地摇摇欲坠,部队损失惨重,军心民心动荡不安,从新兵成长到一个老兵,许顺这些年来不知道吃了多少物资不足的苦。
他吃过草根,啃过充饥黄泥饼,也曾经靠着一双脚掌行军三三夜,脚上现在还残留着伤疤,甚至靠着几件单衣走过草地雪山。
半年前,在前往独立一团通讯之前,他还是过着物资缺乏的日子,每吃的勉强够,穿的也不保暖,部队里每次打仗第一条命令就是节省子弹,而这一切改变就在那次任务之后。
就好像一夜之间,弹药足够了,部队每次打仗子弹谈不上放开手脚打,但完全够用了,不需要特意节省弹药了,吃的也能吃的饱饱的,穿的也不会冻着了,这是脱离贫困了。
然后是现在····成富豪了?都能给每个排长都发一个进口高级手表?
“祝你任务顺利”
最后军需官敬了一个军礼。
“谢谢”
许顺点零头,他看着手上的手表,整个人呆愣的离开了军需处。
一直走到镇子门口,许顺才最终接受了现实,他心翼翼的摸着手上的手表表盘,看着内部移动的秒针,视线带着浓浓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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