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怪笑一声。
“说起来,今天我能活下来,和你给的这玩意也有关系吧?”祁桐衫不知道命辞再身体的哪个部位,只能低眉,抬手挽着右臂。
“那是自然。”
“这个世界的命辞真是不可思议的东西。明明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甚至观测不到存在,却能够切实地影响着人的生活。”她脸色黯然。
“这不好么?”
祁桐衫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好个屁。你听说过皮影戏么?”
“唔……”面具男沉吟了一阵,自语道,“纸人要自己动了么?”
“谁希望自己是纸人呢?”祁桐衫叹了口气。
面具男笑,反问道:“谁又不是纸人呢?既然都是纸人,那何必在意?”
“再说了——”他顿了一下,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纸人脱离了线棒,它真的能动么?”
祁桐衫愣了愣,一时间搭不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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