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海面都染上了一滩滩一层层的血水,黑压压的浓烟不时刮过来呛的人难受,死饶腥臭味也夹杂在其中,宋元双方士兵的喊叫声亦是震耳欲聋,死尸就那样一具一具的漂浮在了海面上。
可是,看着这一切,黑衣人却还是无动于衷,嘴里默默的哼着这随口而作的不成文采的诗。
“丞相,今日之颓势已经无可避免,还请您节哀顺变,切勿悲伤过度,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了。”
黑衣人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安慰了道。
陆秀夫却闭上了双目,静心凝神了半晌,长舒了一口气,才缓缓而道:
“君何在?君何在?沧海犹在,吾亦与之同在……”
“你的这些,老夫又何尝不知道呢?失去了南向出海口的控制权,就意味着我等已经成了瓮中之鳖,这壮丽的崖山啊,恐怕真的就是我等的葬身之处了,无奈现在为时已晚,战事岂非儿戏,错一步,即是满盘皆输......”
只是……就算是从出海口逃了出去,漂泊在海上军心难免涣散,一样也是前途未卜,想想大宋江山,整个王朝的历史自古就是命运多舛,从北逃到南,从南逃到现在的海角之边,逃得了一时,还能逃得了一世么?偏安一隅,不思进取,怨不得人……怨不得人……
“今如今那贼元的实力异常剽悍,草原骑兵如同兵下凡,驰骋下,杀的我大宋军队心惊胆颤,皇帝唯恐避之而无不及,忍辱偷生处处忍让,终酿亡国恶果,这种事又岂是几个凡人所能左右的聊呢?”
陆秀夫转过身来,面朝黑衣人又是正色道,“为人臣子,自当精忠报国,死而后已,老夫能做的也仅仅如何而已了。”
黑色人却不禁由衷的流露出仰慕之情,钦佩道,“丞相的气节,在下自然明白,今日之绝境,乃历代君王累计的恶果,实与丞相并无很大关系,这等无力回之事,只能是意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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