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之点了点头,没有拆穿文哥儿的谎言。
这小家伙方才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不敢看她,摆明了就是在撒谎。
再说秦玉之是在装病,她巴不得去看她的人越多越好,这样才能挽回一点颜面,才能证明她二姑娘在秦府的地位。
这招用个十天半月就好了,她还用上瘾了,难怪连文哥儿一个小孩子都不耐烦了。
想到这儿,秦宁之笑了笑,上前摸摸文哥儿的头,“那文哥儿就好好练着吧,以后每天来都可以。”说着,又凑到他耳边低语,“偷偷的,咱们不告诉祖母。”
文哥儿眼眸亮晶晶地看着她,然后高兴地点了点头。
秦宁之又揉了揉他的脑袋。
她从前都不知道小孩子的头发这么软,手感真好。
文哥儿近来已经不抗拒她了,被她这样肆无忌惮地摸脑袋也没有生气,只是义正言辞地表示:“姐姐,母亲说过,男孩子的头不能随便乱摸。”
秦宁之咯咯直笑,不过她果真停下了动作,转而捏了捏他的脸蛋,然后在文哥儿的抗议声中笑着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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