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修和的脸,尽在咫尺,年修雅的脸色,也是变了几变。
年修和直视着年修雅:“修雅,这不也是你来昊清宗的原因吗?”
年修雅退了一步,对着聂洱的冰刀缓缓放了下来。
见年修雅脸色松动,年修和也退了一步,他低了低头,声音低如蚊呐,“何况,盘子已经不在了,修雅。”
聂洱将一切看在眼里,见年修雅放下了刀,便直径朝着那几位少年走去。
为首那位少年认得聂洱是在地下宫殿中找到阵眼的人,少年心中对聂洱本就有好感,如今见聂洱和年修和平息了一场风波,不由得抱了抱拳,“多谢。”
聂洱摇头,“无需如此,我只是想了解,为何你们说,昊清宗才是杀人凶手?”
少年扬了扬手中的铃铛,道:“你可知,我手中的,是何物?”
聂洱偏头,之前脑海中闪过的猜测再次闪现,“阳泥?”
少年点了点头,“没错,是阳泥。”
年修雅年修和与成望脸色一凛,聂洱心中微微一叹,他倒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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