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洱做了一个梦。
梦里,成片成片的黑暗包裹着聂洱。
黑暗浓稠如墨,看不到任何光亮,可奇怪的是,聂洱在这样的黑暗中却行走如常。
怪异,却又好像应当如此。
聂洱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他开始听见耳边传来声音,声音很低,很沉,聂洱努力想听清楚,可什么也听不到。
声音自带魔力一般,聂洱直觉告诉自己不可以靠近,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离得声音近了,聂洱的心开始躁动起来,一股不可名状的力量似要从身体喷涌而出。
忽地,一道细如尖针的金色光芒没入自己眉眼,躁动的力量在刹那间平息了下来。
聂洱心中狂跳,这一丝光芒,带着他极为熟悉的气息。
“是师父!”聂洱心中又惊又喜,喜悦过后,聂洱鼻子又是一酸,苦笑着自言道:“师父怎么会在这里,我现在不是扶桑了,我是聂洱,师父不认识的聂洱。”
脑海的念头一起,聂洱越发伤心起来,“我不是扶桑,我不是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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