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修和瞧着匕首上的倒影。
那双眼眸,充斥的,是仇恨和怨怒,年修和觉得这不是自己。
可不是自己,又是谁?
迈出的脚步停在半空,年修和紧紧地握住匕首,双眸的视线却从未离开过年善行。
良久,年修和收回了迈出的脚步,朝着镇上的另一家医馆走去。
年修和在许多医馆门口求了许久,也跪了许久,唯有一家医馆见他可怜,给了他小小的一点草药,年修和红着眼眶,对着医馆重重行了一礼,带着草药和满身的夜色,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小破屋。
聒噪了整个夏天的蝉声终于渐渐沉寂,秋日一日比一日要浓,年修和的娘亲最终没能熬过这个秋天,五岁岁的年修和失去了至亲的娘。
对着埋葬着自己娘亲的简陋土坑和木牌,年修和一言不发,只紧紧地握着年修雅的手。
“哥,娘躺在里面做什么?”
已经学会说话的年修雅年奶声奶气,年修和摸了摸年修雅的头,“娘累了,在睡觉,我们不要打扰娘。”
年修雅点了点头,“那我就等娘醒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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