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平安直呼师叔祖的名讳,顾梁歌心神一凛,面上却是不显,“师叔祖二十年前已隐居后山,除长老和掌门偶尔能传音于他外,他谁也不见。”
“那是你的事情,三天内,陈元不来,所有的人都会死,包括聂洱。”
“聂洱不过无名之卒,如何能请动师叔祖?我身为昊清宗掌门首徒,总归比聂洱有用。”
“聂洱小小年纪,魔气缠身,修为不俗,无名小卒,怕是说出来,你也说服不了自己吧。”平安冷笑一声,“顾梁歌,你也不必试探,我用聂洱,自有我的道理。”
“降妖……”顾梁歌开口,待要说些什么,耳边却隐隐传来一道细微的嗡嗡之声,声音似有若无,似远又近。
平安闻得声音,表情一愣,忽而,嘴角一勾,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
呼哧……
飘荡在月娘面周遭的无数鬼火忽地同时灭了下去,月娘庙一片漆黑,可又在瞬间,鬼火重新燃亮,飘荡在四周。
顾梁歌和平安地的上方,出现了一个身影。
那人穿着一袭黑袍,手执一柄白色佛尘,灰发白须,他的眼睛,像历经了无尽沧桑后,平静深邃的大海,又像看淡一切,无喜无悲的祥和。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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