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需客气,你用膳吧。”段天行说着便离开了厢房。
段天行走后,聂洱看着桌上熟悉的一菜一汤一饭,眼眸垂了垂,他坐下来,安静地喝了口汤。
眨眼,已是五月末,聂洱在昊清宗呆了已有一月有多,这段日子,聂洱鲜少出门,他常常在厢房静坐冥思,偶尔,段天行会到聂洱的房间稍坐,聊上几句,又继续忙碌。
“聂洱。”
又是平静的一天,聂洱依旧盘坐在席子上,听得段天行的声音,微微睁眼,“段先生,何事?”
不同与往日谈天时的声音,段天行此时的语气,带着些许试探的意味,“宗选,还有七天,你可准备好了?”
段天行和聂洱聊得不多,但他看得出,聂洱想入昊清宗的心异常坚定,只是此次宗选,除了在客栈遇到的年家,尚且有许多实力尚可的选手。聂洱在昊清宗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只是打坐,对比在外那些天天起来修炼,热闹激烈地讨论着宗选的选手,聂洱实在是安静得过分。
聂洱点了点头。
“当真准备好了?”想起一路下来,聂洱不过只有丝毫灵力的模样,段天行不由得道:“今年宗选,参加之人实力皆比往年高出许多。”
“段先生无需担心,聂洱已做好了准备。”
聂洱表情陈恳,语气真挚,段天行看不出聂洱有丝毫敷衍的成分,不知为何,段天行忽而心下一松,他相信聂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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