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晚一怔,“什么?”
“道歉。”顾梁歌清冷地眼看着莫向晚,“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为什么要道歉,我又没有说错话!”莫向晚不服气道:“聂洱确实没什么灵力,在月娘庙,若不是师兄赶来,聂洱怕早也……”
“莫向晚。”顾梁歌打断道:“这一路,你对聂洱没少好脸色,有失礼道,这是其一,不过识人几天,便轻易定论,轻率冲动,有违宗门妄议之规,这是其二,方才口出不逊之言,是其三。”
顾梁歌每说一句,莫向晚脸色便青一分,说到最后,莫向晚忽而站起来,怒道:“师兄,你怎么总替聂洱说话!聂洱又有什么好!我讨厌你!我又没错!”
莫向晚说着便跑了出去。段天行喊了一声“师姐”,看了下顾梁歌,便匆匆地追了过去。
“不追吗?”聂洱道。
“无妨,有天行在,不会出乱子。”顾梁歌揉了揉眉,“向晚自小没了师娘,倒是让师傅宠坏,任性得很,你莫要与她计较。”
聂洱摇头。
“聂洱,此番你随我入了宗门,宗门规矩繁多,不似外面自有,你好生注意些,戒规院的王师伯可是出名的严厉,上次有个弟子不小心犯了宗规,可是被他好一顿惩罚。”
听顾梁歌提起王肃,聂洱心中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脑海不由自主地想起前世,悬崖边上,王肃扬剑执意刺杀自己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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