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女子,段天行道:“师姐,你可回来了,刚进白元村,一眨眼就看不到你,你去哪里了?”
“四处走走而已。”女子说着,一蹦一跳地走到顾梁歌身旁,“师兄,我好想你,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回宗门?”
“向晚。”顾梁歌道:“宗选在即,许多事情繁忙,你跑出来,师父可知道?”
“爹爹这么忙,我才不没打扰他呢。”见顾梁歌眉头皱起,莫向晚挽起顾梁歌的手臂道:“哎呀,师兄,离宗选还有大半年时间的时候,宗门已经在准备了,何况宗门有王爷爷在,你就安心好了。倒是我听天行说你在李家村受了伤,浑身都是伤口,这么久你又没回宗门,我可担心了,师兄,快给我看看,你好些了没?”
“无事,伤早好了。”顾梁歌说着,微微退了一步,抽开了被莫向晚抓着的手臂。
“师兄……”莫向晚瘪了瘪嘴,想要说什么,忽而瞧见顾梁歌旁边的聂洱,道:“你是谁?”
段天行道:“师姐,他是我之前和你提到的聂洱,原在桃园客栈当小二,后来客栈歇了业,师兄见他在流落街头,于心不忍,便收了聂小弟做剑侍。”
“聂洱?”莫向晚打量着眼前的聂洱,一身黑衣,身形瘦削,面色发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段天行回宗门时,曾提到顾梁歌收了一位少年做剑侍,莫向晚并不相信,以顾梁歌对任何人都保持距离的个性,怎么会主动询问一位在街上游荡的少年,还收了做剑侍?如今见了人,越发觉得此事怪异,这聂洱怎么看都手无缚鸡之力,如何照顾得了顾梁歌?
要不就是顾梁歌说谎,要不就是这聂洱用了什么方法迷惑了顾梁歌。
思及此,莫向晚瞪着眼睛,“如此年轻,又如此瘦弱,怕是连剑都拿不稳,段师弟说你略懂剑法,怎么身上也无佩剑?你该不会用了什么方法哄我师兄收你做的剑侍吧?”
莫向晚一连串地问题丢来,聂洱倒是不卑不亢,“顾先生自有他的考量,聂洱身虽无剑,心中有剑,定不会让顾先生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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