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润谦还记得周舒舒入柴房的第一句话:“润谦哥哥,啊婉死了!”
这些日子,李润谦被关在柴房,什么消息也打听不得,听闻这话,如晴天霹雳,脑袋空白,无法思考,一双眼眸全然不信:“你骗我!啊婉怎么会死!”
周舒舒看着眼窝深陷,胡子拉渣的李润谦,心酸心疼之余对杜婉又痛恨了几分,周舒舒擦了擦眼泪,道:“我为何骗你?我知道润谦哥哥担心啊婉,前些日子派人打听啊婉的消息,得知啊婉北上,可到了半途,遇上了泥石流,啊婉她……”
周舒舒泪眼迷蒙,她从怀里拿出一根发簪,发簪上沾着些许泥土,“有人看见啊婉,尸体挖不着了,只剩这个,大抵是无意中掉下的……”
周舒舒泣不成声,李润谦哆哆嗦嗦地接过发簪,嘴唇颤抖,却说不上话来。
周舒舒道:“润谦哥哥,你节哀,我带了清酒,替啊婉送行……”
话语未落,李润谦便抢过周舒舒手中的酒壶,他什么也不想,只想醉一场,但愿醉醒,只是梦一场。
酒从嘴里入了愁肠,带着辛辣和痛苦,李润谦不知自己喝了多久,也不知何时醉了,只待他醒来时,他还是在柴房,而周舒舒衣衫凌乱,哭红了眼。
见李润谦醒来,周舒舒泫然欲泣,“润谦哥哥,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李润谦看了看周舒舒,又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衫,脑袋轰隆一声巨响,踉跄着退了几步,不可置信:“舒舒,我,我们之间,怎么会,怎么会……”
“你喝了酒,一直叫我啊婉……”周舒舒说着,又止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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