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我爸现在是有的东西记得，有的东西不记得，而且是选择性的，也许在他内心最伤心的事情就是公墓上死了的那个人。
现在这种状态正好可以给他尝试恢复神智，不过时间的长短是不好说的，让我选一些关键的东西问。
我点了点头，让他赶紧开始，我都已经等不及了，问题准备了一大堆，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也许能弄清楚所有的事情。
纸扎店老板拿出一个很笑的纸扎人放在了我爸的床头，然后让我爸躺下，在纸扎人的身上贴了一张很小的符，比我见过的都要小很多。
“去，拿一个小碗和一把刀过来。”纸扎店的老板朝我说了一句，之后就跪到了我爸的面前。
我赶紧跑出去把东西都拿了进来，老板告诉我也跪下，然后用刀弄破自己的手指头，把血滴在纸人上面。
我愣了一下，刀刚放在手上的时候，我爸身边
的那个纸人竟然自己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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