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农民工开始挺老实的,但是看我和列车长一言不发,也有些急了,搓着粗糙的满是裂痕的手
掌,眼神中尽是慌张。
其实不只是那个农民工,除了那个女人之外,其余的四个人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慌张。
我倒并不关心他们是否慌张,他们肩上的鬼手印等于已经判定了他们的死亡,我只是做最后的挽救,不是对他们,而是对那个死去的女孩。
我坐在死去的那个男人身旁,微闭着眼睛,实际上鬼手已经暗暗运转着水龙,在每个人的周围包裹了一层肉眼无法察觉的水膜。
有时候,沉默带来的往往就是真相,我很久之后才知道,沉默是审讯的一大绝招。
很快,五个人之中,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我和那个女孩的死没关系啊!”大腹便便的伪老板焦虑的摸着自己腰间的宝马车的钥匙扣,“我只是…”
列车长哼了一声,冷声说道:“还没说是为了那个女孩,这就招了?”
伪老板惊慌的捂住自己的嘴,明白自己说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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