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接过木梳,自己梳了起来。
她看着湖中正在嬉戏的鱼儿,只叹有时候愚昧一点也好,不需要考虑太多。
“你想欣怡了吗?”
“欣怡过,你和她都是同一个人。”殷北州答道。
“既然都是同一个人,又何必分为你和她呢?”西王母笑道。
殷北州不知如何回答了。
“放心吧,我会把唐欣怡还给你的。”
“你什么意思?你要去哪儿?”
“我没去哪儿,只是有些使命,是需要我去完成的。”
西王母轻轻地梳着头,她的头发亮丽柔顺,其实一点死结都没有,但她还是梳着,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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