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你在看什么？”
阎羽注意到白西的不对，不由得问道。
白西指着北方，低声道：“深渊。”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只怕是看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阎羽尝试着用眼，也看白西所指的方向，然而并没有看到什么特殊的东西。
他关掉眼，对白西笑道：“西，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白西回过神来。
“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
“深渊也在凝视着你？”云霓裳与赵箐箐等人一起走来，顺口接上了阎羽的话。
阎羽摇了摇头：“不，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羞红了老脸。”
“……”
云霓裳没好气地白了阎羽一眼：“臭不要脸。”
赵箐箐也笑道：“要是苏在这里就好了，她肯定会帮我们揍老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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