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这些，并不是想让你开心的，”殷北州冷声道，“若结果真是如此，我一定会保护好羽。”
“你是我的对手吗？”西王母冷笑道，“或者，如今的地府，有人能拦得住我吗？”
“要是保护不了他，我会亲手杀了他。”
殷北州完，将滚烫的茶水一饮而尽，又将茶杯狠狠地砸在桌子上。
他闭上眼睛，不再话。
西王母盯着殷北州看了很久很久。
“在你的心里，下苍生永远是放在第一位，”西王母道，“你别话，我知道你会什么，你会，如果换做羽，他也一定会做这样的选择，甚至心甘情愿去死。”
“但这些都是英雄才会的话，做的事，我作为他的家人，只希望他能够好好的。”
殷北州睁开眼睛，问：“你要让羽种出轮回之树，岂不也是也要他的命？”
“我与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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