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张道元怔在原地。
他看到的，并不是记忆中，白如雪的面孔，而是一张皱巴巴、松垮垮，甚至长满了老人斑的老妇饶脸！
可是，她的眼神，她的声音，分明就是颜夜雪！
“雪儿……你怎么了？”张道元忍不住问道。
颜夜雪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张道元，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
裴翎寒不打算趁机偷袭，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戏。
张道元摇了摇头。
颜夜雪冷笑道：“我就知道，下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不，我摇头的意思是，”张道元忽然道，“我爱你，和你的长相无关。”
颜夜雪一怔，眼神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雪儿，我之所以待在西川，又来到苗岭，就是为了见你一面，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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