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师姐……”秦朵儿伸出手。
“别话。”
萧萱儿跪在地上,低着头道:“姥姥的最后一程,我想安安静静地送送她。”
秦朵儿的手定格在了半空中,随着一阵叹息,她收回了手。
……
逝者已逝,生者如斯。
没有经历过失去至亲的痛处,便无法产生共鸣。
萧萱儿便是如此,在骊山姥母死去的地方,足足跪了三三夜。
这三的时间里,榕城下了一场大雨,雨大得好似瓢泼,淋湿了萧萱儿的衣服。
但萧萱儿却始终低着头,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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